如何通过有效的教学架构实践艺术的核心素养
——从视觉艺术教育出发（二）
 

现在进入比较严肃的问题，目前两岸同时推的素养课程的推行状况。最近，因为政党轮替，我们卡在了历史那一块。因为历史各方面等等复杂的因素，把审理个延档下来。这是台湾最新的课程总结构，终身学习者是孩子，然后要体现三个：自主行动、社会参与、沟通互动。每个自主行动里面又分三大块，外围是生活情境，所以这个叫核心素养的滚动圆轮的意思。其实课程在世界各国专家编出来的结构是完全一样的。那实践怎么办呢？我比较欣赏去年五月大陆颁布的教育测评的制度，是检验学校艺术教育成果的手段，及作为改进和加强学校艺术教育工作的重要依据。因为要实测，你不知道孩子能力在哪里，课程如何去调整，我们专家想到的就是这里。大陆这个部分关注的这几个层面出来以后就会产生基础指标、学业指标、发展指标，三个指标里面各有给分。这里面有一个我很好奇的地方，像目前大陆外面有很多创意美术基地，还有一些考级之类的东西，后来发现里面有一些文件显示其实不能加分的。艺术专长的加分是要在学校现场展现某些才艺，外面考级的一些证明都不能加分。

校外的学习有一个东西很重要，最后跟大家分享。自主参加校外艺术学习，参与艺术实践。艺术实践的环境和工作很难做，尤其我们身为基层的教师，所以这个部分要提升到研究员的层级。是指参与社区、乡村文化艺术活动，学习优秀的民族民间艺术，欣赏高雅的文艺演出和展览，但是问题来了：如何去评测这种技术项的问题。我觉得大陆比较进步的地方是指标很明确。等会你们看我们台湾的目标，我们在2006年至2008年也有做过这样的指标，这样相距八、九年左右。我们只有针对六年级和九年级，就是国小六年级检测他的能力，要检测六年来所学的能力。然后九年级我们测的是音乐、视觉艺术、表演艺术，很简单。能运用一种乐器，能表现个人吹奏能力，能主动参与音乐活动；配合音乐，展现不同的肢体活动；能说出视觉艺术的形式要素；照片我无法取得，因为我是施策人员。政府会到地方来抽学校，不会事先告知，会在早上上课的时候告诉你评测委员会来。抽选一个班级到美术教室，把题本发下去，开始作答，然后放幻灯片给他们看。音乐，教科书用哪个版本？学过哪些乐器？抽有音乐课的班级，要带支笛来，提供乐谱给你，每个孩子进来吹，评测委员记录能力。表演艺术，空间，画了5×5m²的框框，放音乐，给题目，你要进去表演。小孩子看到题目音乐以后就进去，评测委员在这边，空间就像监狱一样，所以他走到这边的时候不知所措，这牵涉到评测的工具和孩子的心态。表演艺术是孩子要经过一段的启发，给他感受以后，最后才能表现出来。如果要靠他，前面没有那个阶段，每个孩子都不一样。我告诉各位，做完试测以后封存，为什么？因为很惨，因为没有效度。刚刚有一个短片提到汉宝德,他对整个台湾的艺术贡献很大，不过他已经去世了。我们一个社会组织工作，一些专家：汉宝德、林怀民各界的，他们去私下访校，要看一下艺术人文在小学的阶段、国中的阶段到底进行到什么程度。私访，结果走进去一看，惨不忍睹，所以才会做这个试测。但是试测没有办法取得有效的参考标准说解释是什么因素造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所以很困难。我很高兴大陆这个部分很清楚，指标清楚的话，评鉴的工具、要看的东西就会很明确。

接下来分享我在这个部分的一些心得。我举一个教学案例题目叫《我的同学是艺术家》，我告诉各位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每次在上欣赏课的时候常常被问毕加索，这是谁？让孩子去认风格。我就想到一件事情，假如我们全班做的一号是毕加索，二号是夏卡尔，三号是……每组去找出来。我会告诉孩子你的个性：第一个你喜欢哪个艺术家，很多选择毕加索，但是要呈现这个艺术家的格调，他的风格是怎么样的？人是什么样子？个性是怎么样的？会做出什么作品来？所以我的同学是艺术家。要去关心你的同学，所以我们不要讲高论说为同学设想，如何了解同学，透过这个教学孩子自然就会理解他了。所以很多东西都是隐藏在背后，老师根本不用去提醒孩子。我就会去问：为什么叫艺术家？什么样的人是艺术家？艺术家和一般人有什么不同？那你相信吗？你的同学就是艺术家！那你的同学是艺术家的话，你对他来说也是艺术家，那就是要去了解别人。那时候最流行的电影《达芬奇密码》，所以我就请孩子去发现，艺术家的画，你发现他的密码。密码的组成都有什么？构成的要素就是我们的视觉语言，要用密码来跟线索联结，引发好奇。我就举例了：这是梵高自己坐的椅子，右边是梵高给高更坐的椅子。为什么把他们两个拿出来，让孩子理解艺术家里面有很多好朋友，梵高跟高更两个人不同的个性，梵高对高更很好，我就举例他们两位像班上的同学。但是这里面遇到很大的问题，我说这位小朋友像梵高，小朋友说：不要！我不要像梵高，梵高割耳朵。那怎么办？我是不是自作聪明，这就是教学冒险的地方，因为我考虑不周，犯了一个很大的毛病：我还是以艺术家为主。我自以为我很厉害把题目改了。那毕加索呢？情史一堆。所以我就修正了：你想成为哪一位艺术家？而不是我是艺术家，我为什么要是艺术家呢？你欣赏的艺术家，你欣赏他哪一点？搞不好有人说割耳朵是一种奉献的精神。这是我教案的例子。

接下来儿童艺术体验营。之前我有看过阿玚做了一个海底世界，大家拼出一个大鲸鱼。不好意思，我有做过这种事情，我带了这个儿童艺术营，一个人教了两百四十个。从幼儿园、低、中、高，我设计一个课程。这是他们一个过程：拉线任务，技能表现，把美劳结合玩具，剪裁。你看孩子专注的表情。做帽子，所以我要先做一顶帽子，解构很简单只有纸条而已，其它事情需要你去解决它。象征你自己的图腾，这个很重要。做帽子要有一个中心，要让帽子赋予你是什么，那是你的标志。最后我做了这件事情，大家看一下，这个场地是在南屏别院，那里面代表象征是智慧。两百四十个孩子每人都会分到一块，我背后都做记号了，上面的符号要去让他寻找，我编了一个故事：老师是来自外太空，我的太空船N年后会来接我，但是太空船在地上搜寻要找到一个密码跟图腾。现在麻烦各位小朋友帮帮胡子老师，让我的太空船可以找到我。你要让他去解密码，要造一个故事一个任务让孩子去做。上面的密码都是不用颜色的标识，然后根据密码对应颜色的联结，他能够想出，比如说三号是蓝色系的，只要标三号，各种各样的蓝色都可以画上去，包括你一定要画出你的标识。最后结训典礼的时候，我在现场揭开这个神秘面纱，一拼出来整幅图就出来了，这是第一梯次的。我们工作人员就先一段一段地贴好了，然后现场揭开，最后他们就拼好了。然后我当场就被太空船带走了，带走以后后来又主持节目，小朋友说：你不是走了吗？

给各位看一看我整理出来的教材系统表。我们用视觉形式来分：平面立体、数位和复合。媒材形式又分：彩画、水墨、版画、设计、漫画，这是平面。立体有土属、纸属、木属、精工、皮等等。接下来是技法，彩画里面有水彩技法、版画技法、各方面技法等等，但是要有对应的形式。最后是单元。你知道我们的孩子整个在小学阶段、中学阶段应该要具备哪些能力吗？这些能力要接触过多少媒材吗？这是教材组织。我觉得每一位老师都要了解这个东西，不是说我不是教材编订者，我不是学者，对课程不关心。错了，只是说你要整理出来。其实，我要提醒各位老师，刚刚这个教材组织架构要做的原因是各位回去翻一下，我们的除了课本还有一本什么？教师教用手册。我不知道这边有没有把这个媒材整理出来。这个媒材工具我念给各位听：这个部分很重要的是你要考虑一年级最适合的用具跟材料有哪些？比如剪刀、蜡笔要有，根据剪刀蜡笔会遇到的技巧，需要哪一个对应的基本能力。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不能假设孩子都会用剪刀，或者他会涂，所以要针对练习，要找一个题材。我曾经做过把一张图画纸戳破，那个就是水塘，孩子就带着他的好朋友——蜡笔，每一只蜡笔都在绕池塘散步。我就是要练习你的蜡笔操作的练习度，可是你不需要叫他一直画直线，或者是什么，所以你要赋予他有意义的题材。然后他沉浸在这个场景里面，使用这个工具去体会，然后了解蜡笔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很多在第一次使用蜡笔的时候画大象，我告诉各位这是很严重的差距，我把图画纸戳破证明一件事情：孩子被我打破他的概念，为什么不能破坏图画纸。可是破坏以后是一个实体的洞在那个地方，你的蜡笔不能掉下去，所以在画的时候就闪避这个洞。卫生纸可以搓一撮然后黏在这个洞上，就是一个山丘，然后蜡笔是蚂蚁，在上面跑，这个是一个课程完以后各位老师去延展，目的是蜡笔的基本技法。基本技法这四个词，我们教学要常常什么都包，很辛苦。我觉得每个教学你只要带两个目标就可以了，这个技法就是单纯的蜡笔练习，这样就够了，但是你要用什么来承载这个活动？这个就是设计的功力了。

教科书的部分也跟大家分享一下，这个是我编的幼教的教材，有小班、中班和大班三种，这次使用美的元素。在接下来有一个叫做创造力运动会，创造力运动会有语文、数学、综合、自然，我是命题委员，在几个小时里面给题目给任务，然后你要把作品做出来。这个部分比个人竞争竞赛而有效的地方是可以看到孩子综合的能力呈现出来的一个结果。这是我出的题目，每组只有十张卡纸，只有一个颜色，没有任何的粘结剂，只有剪刀。然后你要做一件象征高雄市的地标，要去诠释它。重点是不能掉任何一张纸屑，就是大会结束以后你的十张卡纸全部都要用在里面。这种叫创造思考里面的条件设定。你的条件设定完以后，要去解决问题，那这个评审的角度在哪里。我顺便分析一下第一天阿玚给大家做的地方，画很多圆形，那个在创造思考里面叫流畅。所以我们可以通过这个地方了解孩子的流畅度，然后在流畅里面再找出独特。我等下给你们看国中的，那个色彩比较漂亮。国中的作品，同样的题目。这一件是第一名，它说突显高雄海洋首都的别称，这是市长的肖像，我们不是因为是市长的肖像就给他第一名。你看它的结构，没有任何的黏着剂，完全没有，而却所有的材料都在里面，没有掉任何一张纸屑。穿插，整个反复……高雄的龙虎塔都出来了，所以这个是激发孩子很重要的能力。所以我不赞同那种绘画比赛，送件进来的，因为背后有很多老师在指导。这是现场活生生的孩子，让你看到我们孩子的能力，而且你要诠释它，不是做完而老师要去诠释它。这个是一个很好的纸裁的机能结构的题材，你要知道纸，要去处理它，要知道怎么去结构它。各位可以回去试，我建议可以请一张纸一把剪刀剪一条鱼，不能掉任何的纸屑，不能断掉，很多题材你们再自己去研发。这是现场的照片，给材料以后孩子在讨论，团队组合。现场画T-shirt，然后你要把它组起来。这是国中组的初赛，你要去诠释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刚刚你们在影片里面有提到一个美感要化为竞争力，美感是软实力。Iphone为什么会赚钱，其实里面有一种美感。有人在分析为什么有一个牌子就打一个勾勾，价格比别人高三倍，同样的一只鞋子。这里面都是在培养我们的孩子，我们做这件事在培养他发挥创造力结合美的感觉。为什么要诠释？你的包装你的东西没有诠释的话，你就没办法去说服别人来采用你的东西。有件作品是第一名，各位来看一下，我建议回去可以尝试，学生五个人一组，每一个人一个手套，然后用不织布用针线去缝。我的题目是情谊永套，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手套，但是情谊是套在一起的。每一个人要展现每一个团队的个性，这个第一名的原因是什么？他把手套竟然做成动物。这只是兔子，它代表若庭，若庭是什么意思我稍后解释。这是喋喋不休的公鸡，他叫昱杰；这只是博学多闻的公狗，秉睿；温驯的大象沁怡；有爱心的山羊紫莹。那我们描述一下：我们做活泼的兔子，这是组员若庭他总是能化解比赛的紧张气氛，给与我们自信以及鼓励。还有一只喋喋不休的公鸡，这是组员昱杰，他能提供很多想法，让我们找寻灵感，很幸运认识他。那这个部分我们要分享的地方，我们有和强调孩子说你们一定要团结合作吗？你一定要去了解同学吗？没有。我只是借由这个题目，借由这个形式让他们更通透地去理解孩子的个性。我们为什么要给他第一名，因为他有示范作用，公开以后，学校要准备比赛的时候，他们要了解评审委员要看的是什么。有的做得很漂亮，漂亮是形式，但是跟内容无关。有时候我们在教学用了很多手法，看起来很丰富，可还是有些步骤是不必要的。很多东西你要去检视老师为什么要做这个活动或者制造这些东西，在这个教学过程当中，它是不是真的有必要。这一点也是我们在观课当中要小心去注意的部分。

2010年的时候我是创立员之一，高雄市儿童艺术教育节，今年第六年了。每年的七八月，我做了一件事情，因为那时候高雄县市还没有合并，遇到天灾：莫拉克风灾之类的。再来我发现我们台湾有很多原住民，很多原住民没有自信。外面的人一直要原住民保留他们的文化，可是原住民孩子恨不得离开他们的环境去追求都市的物质文明生活。有时候很多山上的孩子的梦想是拥有一双耐克的球鞋，但是我们又要让他保持原来的淳朴文化，矛盾就存在在这个地方，后来我就发现背包客进入台湾的风景区跟社区。社区营造这个概念，如何去做？我就想出一个守护大地的精灵。这些地方是借由孩子实地到你居住地去踏查，时间比较长，这个不是一堂课可以做。他去了解他生活的地方，你觉得可以跟人家讲一件故事的地方。你要讲这件故事是对它很有感觉，比如说你发现一个树丛里面有一个什么的动物之类的，它就是一个景点。所以景点不一定是大山大水，或者放在那个地方观光客来看。我跟孩子讲那个景点是孩子的私房景点，然后你要把它找出来标示在地图上面，最后我们要找一个守护神来守护它，就是守护大地的概念。我们这个最后作品的展示是在高雄的中央公园站，那时候设计的场景是这样，作品会呈现在这边。为什么在捷运站，因为我中间设计了一个守护精灵。那时候高雄是莫拉克风灾，我要全体经过这里的市民拿出一片鳞片，因为我们有一个孩子想出来的守护神：它有鱼鳞，有鱼鳞可以放水，有翅膀可以飞天，有遁甲可以守护高雄市，都是孩子想出来的。每个市民来这边选出一个鳞片写下一句祝福高雄市的话，然后把它贴上去，就是守护大地，这是社区文化地图。这个事情我今年还要再继续做，虽然停了几年了。现场的时候我们有启动的仪式，我直接跳到成果，这个成果你会发现这只已经黏的这个样子了。最早原始的时候是小朋友画的，所以刚刚你会发现这是我选的五个地区，西子湾那个是古山区，旗津区，山上有茂林区，不同不同区域的城市地理位置，守护神是孩子要找出来的，等于是孩子创造出来，守护神要有能力。第一个是这个猴子，代表我们的居民都很聪明，然后这个四像是美人鱼一样的，在古山区那个地方，整个教学实践里面鼓山国小地图就在这里。当初启发孩子的时候，第一个可以根据地图上的形状来产生灵感，比如说像什么。第二个古山区周边有什么东西，西子湾的落日或者庙宇就是人文的风土人情由孩子去探索出来，那我们还有一些学习单给他们做。这个是高雄美术馆的地图，现在很多文创品很厉害，高雄美术馆就用展开式的，整个场馆的园区就是这个样子，很多孩子的活动就会在这里。这是一个社区的雕塑艺术地图，这是高美馆的社区地图，我们通过这些地图的产生，让孩子了解地图的形式可以呈现哪一些。但是你要去搜集什么，社区地图。社区地图是将来可以让外国人来，或者要去旅行的时候，你可以告诉人家私人景点。我有没有跟孩子说我们社区很重要，你要去守护它吗？我不告诉孩子，而是说我们不要去破坏它。牵涉到破坏文物这个部分，那个时候我就想到我这个守护的活动，与其让孩子看到这样的灾难，还不如让孩子去体现它们，如何去参与这个社区，两个把它结合在一起。这是教学实施这个部分，孩子就要把它做出来。这是在活动现场的内容：欢迎您来加入艺术精灵护大地的活动，请您到守护精灵的身边，选取它们身上的配件，写下您对高雄这块生活土地的祝福或守护诺言，再将它黏贴在您所想的位置，感谢您的参与，希望大高雄更美好进步。这就是民众在贴的时候。这是一班一班孩子带过来现场在看，这是他们呈现出来的地图，从一个板子上呈现出来。你会看到上面的细节，这每一个地方都是孩子选的，全班有三十个孩子，每一个孩子会选一个地方，然后他写下他觉得这个地方为什么好玩，为什么会喜欢它，还可以介绍它。这是刚刚鼓山国小的地图，它做了这个：中间有一个太阳，包括西子湾的落日，像黄金一样璀璨。这是台湾旗津中州国小，中州是旗津的海边，可以过港隧道过去，然后他们的守护神就会在旁边，所以整个元素就会结合在一起。这是二苓国小，他们就分一二三四五六，把社区的食衣住行，加上那个地方刚好很多废弃五金的商店，所以他们就整个把它收起来，经过设计把它呈现出来。这个是茂林国小，他们是紫蝶，用紫蝶精灵来守护这片美好的森林。整个儿艺节的部分通过一个仪式进行，达到社区参与，就是公民行动。我其实是老师，但是我们在教研员辅导员这一块可以提供老师很多资源，就是这些联结。台湾对孩子的教育为什么要这么开放？要这么灵活？因为容不得再做制式的教育，再填鸭他，他将来的能力就会被消弱，再来我们鼓励去发掘社区，因为台湾真的只是一个岛，唯有保留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世界各国的人民才会来看，假如今天台湾的建筑都跟西方一样，那来这边看什么呢？

今天我也把做过的这些美好的东西跟大家分享，其实我们整体过来有时候课程都时常在摆荡。早期很注重技术，因为没有技术的话没办法再做下去，可是太注重技术，就缺了人的价值跟精神在里面，所以慢慢调整，人文进来了，文化进来了，又发现太注重文化跟内在的东西，艺术本身本质的元素开始减弱了，所以有时候心态都在摆荡。不见得以前的东西不好，而是说如何保留以前的精华，调整现在的不足，然后增加现在的敏锐的创意。这是我这三天来的感受，也尽力地跟各位老师分享，美中不足的地方还请包涵。最后跟各位分享一句话：其实我们不是要做一个让人喜欢的人，但是我们要成为一个被需要的人。用这句话来勉励各位老师！谢谢各位！

作者：陈致豪（台湾高雄市儿童美术教育学会理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