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学生核心素养发展的主题教学（一）
 

其实我们年轻的小王老师和我们著名的大王大师，就好比二乔一样，让我们去感受到清华附小主题教学里面那些丰富的，那些可以让我们思考的一些话题，今天我作为一个老师的身份，也作为我们语文主题教学团队的身份，想和大家分享和交流一下在我们语文教学研究里面语文可以基于怎样的素养去思考，我们的课堂需要用种怎样的儿童站在课堂正中央的理念，去实现儿童生成中的生长，所以从这个题目中出发，我们一起来聚焦一些关键词：理念、内涵与路径。

我知道有很多老师们以前看过我的很多课，也听过我的很多课，近三十年的教龄里边我和刚才那两位王老师一样，也做过这样那样的一些研究，这些研究里边或许有成功，或许有失败，但是有一条很坚定的就是一种思考的方向让我能够坚定不移的去研究语文教学。我们从一个小故事引发开去，那是2005年的春天，非常荣幸到苏州聋哑学校，他们的年龄不尽相同，大到17岁，小到11岁，我们一起分享了清华附小附中的校友史铁生的《秋天的怀念》，语文老师一定知道母亲的“好好活”在文本里出现了三次，面对22岁儿子的高位截瘫，母亲怎样的哭、忍、抓，母亲用怎样三次的悄悄地。母亲去世了好多年了，史铁生振作了起来，他没有选择自杀，也没有选择自暴自弃，于是诞生了太多值得我们阅读的文章，所以面对这些孩子们的发言，我那个时候上课超越了平常上课的样子，除了那些语词，那些理解，而透过这些语言之后带给我的思考和震撼甚至让我受教的就是学生们的认识，他们可以在史铁生笔下的那些菊花的色彩里面也可以活的那么坦然，也可以活的那么的向上，所以这个小故事一直触发我坚定的思考——语文教学，除了我们在语言文字中的理解之外的语用，我们还可以在这个基础上站位稍微的高一点，那么还可以指向人的一种培养，所以这些年来，我在不断地研究语文教学过程当中思考一些问题，到底语文在教什么？我发现语文教学不外乎三个这样的问题，跟大家一起分享。

一个就是我们常说的课程标准里的工具性与人文性割裂问题，当然专家们各说一词，他们之间到底需要怎样的一种整合来形成你真正的核心价值观呢？第二个就是这么多年我在语文教学当中发现一个大问题，除了我们的作文识字教学之外，我们上的所谓的语文课、讲读课几乎百分之九十八都是单片教学，一课一课讲课文的时候，是否就像一篇篇读者的文章，我们需要这样的讲读，而最终我们的语文素养提升的究竟又有多远多高呢？第三个问题就是语文教学除了我们看得见的读写结合和识字之外，阅读教学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这些目标里需要怎样的量化，我们在学习方式上需要讲、读外，还需要怎样的变化呢？我们的儿童学习了那么多，为什么今天的素养还没有提高？也就是从这三个问题出发，我和我的团队们可以去琢磨，我们的教学里面如果有一个认识，就是指向一个对活生生的人的认识，而不仅仅是学科本身的话，可能语文立人是我们一个重大的理念和坚定不移的方向。

我是1995年就站在了“千课万人”的舞台上，今年正好二十年了，但是二十年里我在这里不知说过多少次这样的一句话，有人在问我你是教什么的，以前我一直会说我是教语文的，但是有一段时间之后，我又说我是教人学语文的，语文你不教它没有一些方法所在，老师的意义又何在呢？如果你帮他梳理他是如何学语文的那该多好，但是走向二十年后的现在，包括未来，如果还可以走向这样的梯度，我是用语文教人的，那该多好。国家一直提倡立德树人，我们的教育方针也说是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那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的，我想大而化之的说可否让我们的语文立人再具体一点，在聚集的主题之下，比如说清华附小的办学实验，为聪慧高尚的人生奠基，这个奠基打底里的母语是何等的重要，它就是教育学意义上的母亲，没有母亲的这样的意义上的母体，我们人该怎样通过教育变得越来越聪慧，，通过教育让我们从自然人变为社会人之后实现社会价值和个人价值的和谐统一的高尚呢？聪慧高尚好比人的左脚和右脚，左脚抬起聪慧，右脚跟上高尚，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完这人生，聪慧好比人的撇，高尚好比人的捺，一撇一捺通过语文教学的学习，“我是教语文的，我是教人学语文的，我是用语文教人”的这样的一个思想，我们培养的语文的人一定是立体的完整的健全的人，也就是从这个意义出发很不容易。我去年非常荣幸完成了教育学博士的学习，在这个过程当中，我经历了五个年头的语文的不断地梳理、自我超越的学习过程，我的博士论文题目就是叫《小学语文主题教学研究》，把我近三十年来实践的历程、反思和我的团队们一起梳理，非常高兴和感动的是吴康宁博士生导师等等的五位专家一致通过并获得了优秀博士论文毕业，作为一位中师生经历了这样一个学历漫长的学习过程，从大专到本科到研究生到博士，目的意义不是在一个学历，这个学历的“历”指的是我们可以提升学习力来认识我们今天语文主题教学它的内涵的品质，基于时间关系，我想提取一些比较核心的内容和大家分享，其实道都是相通的，不外乎你可以这样的思考，我用那样的理论去做，总体上大家都要知道语文要立人。

主题教学到底是什么呢？现在一想主题教学，大家很习惯的认为窦桂梅的课、王老师的课、附小团队的课，强调人文性特别注意感染，换个不好听的词就是要煽情，要有激情，但似乎缺失了语文自在本身特质和特点，可能是选片的巧合，可能是我们自身特点的感染，其实语文主题教学必须在前面三个维度下去理解这三个概念，学术一点表达就是语文主题教学就是在语文立人的理念基础之上，从文化的高度培养完整人的哲学的角度，坚持以儿童的生命价值为取向，在综合思维的引导下整合多种资源体现语文的外沿和生活的外沿，挖掘教学内容的原生价值，进而生发教学价值。在儿童文学的理解和运用当中生成主题，整体提升语文素养培育价值观，也就是说主题教学既有语言的听、说、读、写作为基底，又有高位的精神价值引领，继而形成了动态的、立体的教学纵横关系系统，整体来说主题教学就是实现整体“立人”。

拿一个课例来说，在冯骥才的《珍珠鸟》这个课里面去体会人与鸟的话题，来体会鸟的心理描写，人的心理描写以及人如何赢得鸟的信赖，通过这些语言文字的表达方式、体现手法，通过文章结尾的点题，起承转合来反应我们作家表达的方式。像陶先生说得那样透过语言的外壳去提升到思维品质之后的追问，我们的鸟如何才能够信任人？这种信赖是在什么样的前提下？是在逼迫的鸟笼子里？这种信赖是一厢情愿还是两方的原意？这种信赖和信任和依赖、信任有怎样的区别？人和大自然究竟要有怎样的信赖？人与人之间究竟又有怎样的信赖呢？于是，主题教学里面就生发了一个核心主题，即关于信赖的命题。于是我们可以发现，作家看似在写一只珍珠鸟，一个小鸟的精巧的小字里面去体会无穷大。主题教学有一些特征就是一定要强调一些意义的建构，比如说有的文本侧重于指向语言的生长，在王老师执教的《琥珀》的学习当中，我们应该感受到语言的生长，有的侧重体现思维品质的提升，比如《琥珀》课也能够非常鲜明的体现；有的侧重指向精神的发展，只不过由于文本的体裁，属性不一样，我们在意义建构上表达的突出的特点也不一样。

另外深度学习是主题教学的特征之一，比如说情感的驱动、深度的思辨、动态的生成，《皇帝的新装》、《大脚丫跳芭蕾》、《大家也知道的魅力》等一系列的课都体现我们的主题教学一定是有深度的思辨，动态生成这样的过程，。在主题教学的过程当中还有一个大特点——特别善于资源整合，在资源整合里边特别强调举一反三或举三反一，两位王老师的课都可以看到一篇带多篇的迁移，我们总是想尽办法体现低年级的小学义务教育阶段语文学习的重要路径——整合，那就是积累、拓展。通过课堂的特例去感受和学习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在设定主题教学的时候务必要有一个教学的目标，不管你用不用主题教学，你的教学一定要有目标。目标可以分为两个，一个是价值观的目标，比如说你这堂课务必要体现母语文化里头应有捍卫、传承中华民族文化的价值取向，还有务必要通过语文来培养孩子完整的健全的用母语打底的人生，显现的来说语文自在的目标就是素养目标，你也要需要清楚素养目标肯定要体现几个侧重点。比如说最底层的是语言的层面，那么有的文本、有的课堂就可以在最底层去体现这个目标，但有的课堂是体现策略上的，比如说我上的《我的爸爸叫焦尼》，我们可以在策略上提出这样一个主题，简单的表达，丰富的感动。有的侧重思维上的，像刚才的《晏子使楚》等等；有的侧重在精神价值上的。回到具体一点，无论怎么样都必须要基于实践的一种研究。

主题教学之所以研究这么多年还有一些感觉，第一件大事情就是制定标准，制定了《小学语文目标质量指南》，由此而研发的《课堂乐学手册》，这两个是我们的法宝，没有标准和目标，就没有教学的可能，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真是太难了，围绕课程标准解读因人而异，可想我们这些有多年教龄的人，还有这么多专家一起审定教材的时候，都对这个课标有不同的差异和理解，依照它来给不同的教材打分，来要求它改进。老师就拿着这么薄薄的课程标准回到课堂上，我要教六年，这个小册子要使用十二学期，即便您有了这个参考书还会发现语文的教学实在太难了，因为中华民族的母语谁都会说一点话，谁都会评语文课，这个评语文课的麻烦大了去了，是依照《语文课程标准》评呢，你还是依照个人的底蕴评呢，还是依照教育学的人评呢，还是依照心理学的人评呢？我发现很大的特点就是课标的方向也在不断摇摆和调整当中，我现在做校长快五年了，当我做了校长之后蹲在课堂里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特级教师的理解并不能替代所有老师的理解，那每堂课的年轻人往那一上课，包括我都得好好备课啊，一定要挖掘教材，与其描述千万朵花的美，不如让它一瓣一瓣的开放，他得知道这样的课我干什么，得拿出一个操作单子，一个标准，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耗子的是好猫。这学期我得积累多少，我得学习多少，我得阅读多少，我这一堂课得些什么事，要不然我哪有时间备课，我们的老师太辛苦了，日出而行，日落而归，天天让你备课，还得管孩子，人家美国的语文老师就一套的东西摆在那儿，你就照着这标准做，至于做得好做得坏是有差异的，但底线不会丢。可是今天不能怨年轻人，没有人跟你说这个，国家没有人研究标准，光有个课标，现在的课程标准按年段划分，低段、中段、几年段，你刚毕业，让你教二年级，你说你教的二年级属于低段，但你都不知道一年级干了些啥，三年级究竟怎么干，那语文该怎么连续呢？就这样，我和我的老师们真是水平太有限了，但是要做，要做点标准，我们清华附小制定了语文质量标准，我们一直研发，研究了十二册，我们就把内容的标准纳到这里边去了，后来发现老师一教就要教一个学年，为了优化整合，现在已经优化了六本，一个年级一本《质量目标指南》，这个《质量目标指南》已经推到数学英语，全校的核心课程里都有这样的标准，这个标准以北师大版、苏教版、人教版四个版本来推荐，梳理提取找它们共同的好篇章和训练的知识能力等等的内容，我们帮它梳理、提取、找策略然后归纳为六本的《质量目标指南》，并不是说我们老师执行得多好，但我起码弄出来了。《语文质量目标指南》就围绕我们清华附小的语文的质量目标三个一：“一手好汉字”、“一副好口才”、“一篇好文章”，这里面的好大家都很明白，是一种文学表达。你的好里边一定有标准，一年级的好字一定是正确，中年级的一定是规范，高年级的一定是美观；你的一副好口才的好里边一年级要会倾听，中年级要学会表达，高年段要学会交际，换句话说应对一篇好文章分为读懂一篇好文章和会写一篇好文章两种类型。那你该怎么样理解信息，统整信息，推理信息，评鉴信息呢？这些也都在相关的要求里边，这样一来我们的册子里边就有依据、年段标准、实施策略、质量评价、相关附件，尤其是相关附件，给你的菜单真是太多了，因为你没时间备课，我们帮你提供这些菜单，你可以选择性的去用，这样就解决了怎么用的问题。

接下来就是实施的问题，这就是我们清华附小的目前的基本模式，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我们就去模式化，甚至根据不同的课文也会采用不同的模式，只不过现在总体上还是这样的模式。今天二王老师上课都是预学、供学和研学，就是把质量标准转化成课堂操作单，课堂操作单换成高年级的说法叫学案，换成我们的说法叫预学、供学和研学，也是乐学单，一课一单把它拎在一起装订在一起就叫《课堂乐学手册》。我们做了第一件大事以后，这两样东西是我们很重要的一个抓手，没有这些抓手语文何从谈起，语文的素养怎么检验，你光会说，没有语文“三个一”的量化出来，你永远也看不见。

第二大件事情如何把语文丰富的内容做一些比较，或者说比较你自己认同的分类，比如说语文教学里那单篇的教学里面哪些是语用的，哪些是文学的，哪些是课内的，哪些是课外的，哪些是教材里面选的某一个名篇，名篇的某一个章节？做语文老师先要有一个眼光来判断现在要教的课文是属于田园吗？田园的那是一定是语用的文章，工具性蛮强的，你要种上玉米、大豆、高粱，但是大家都知道陶行知说生命的面包要有，但是精神的水仙花也一定要有，语文的文学的力量一定不能丢，所以你还要有一座你的花园，当然两者可能不能区分得那么开，语文教学这个判断要十分清楚。

另外，对语文还要知道语言文字。叶圣陶讨论语文的时候是1949年以后确定了语文，但是，当时对语文这连个字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现在很多老师把它丢失掉了，应该说语文的“语”字指的是语言，就是现在我们单篇的教学这样的白话文， “文”指的是国文，指的是文言文。遗憾的是我们今天把语文就当语言、文字了，把它窄化了，所以回到今天我们心里要知道的，其实语文两个字后面有两座灯塔，一座是远处的灯塔——经典的国学，第二个灯塔就是当下的现当代的儿童的中外作品，这里一定分为单篇和整本，所以两座灯塔既有整本的也有单篇的，你要清楚，这样你的教学就有了个比较清晰的分类了。

主题教学的核心指向、目标指向、核心素养，你的核心素养要通过主题教学来完成，那主题教学你务必要知道你现在的语文内容你涵盖哪些，应该有这样四种主要类型。一个是单篇经典教学，第二个是群文教学，第三种教学叫整本书教学，第四种是实践活动，这四大项是语文教学的基本的内容分类，这样的话就把两座园子、两座灯塔都包括了。我再形象的跟大家看一下，我们在现在教学当中如果把他们清晰的分文类的话，你就知道单篇经典教学就是讲读课。群文教学就是我们清华附小正在实践研发的单元三篇课文或者几篇课文的主题整合式的教学，还有一篇带多篇的整体推进的教学以及非连续性文本的教学。5月8日国家推进主题教学获奖的展示会上，王玲湘老师代表主题教学的团队将要上一个非连续性文本的课题，围绕“雾霾”展开。今天由于学生特殊，我们要用ipad等现代化手段。第三个类型就譬如说主题戏剧等，清华附小每周有一节戏剧课包括主题专项研究课。

语文教学不是光教材里头、课文里头选一篇课文就那么讲，它的丰富性真是太多了。我具体来说说清华附小的整本书，清华附小整本书推荐的都是必读的，雷打不动的要变成课堂教学的一百本书，这些书之外，还有选读书，那也就是说在清华附小毕业的学生围绕主题教学，必须要保证读220本书，这里面涉及、科普、人文、民族、经典、儿童的都一应俱全，反复推敲、选举、选拔，在这个选篇当中既有单篇的还有整本的。我们采用吟诵的方式作为学习古典诗词文赋的一种方式，其实大家都不陌生，在我们全国有那么多负责吟诵的老师，在清华附小每天早晨七点五十到八点之间专门安排了古典诗词文赋的吟诵，平长仄短，依字行腔。

看这四首，小朋友三岁都会背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结果这首诗干的给它改活了，“床前明月光，低头写作业，抬头望故乡，还是写作业”，这就麻烦了。那么今天用吟诵的方式就会理解，床前大家看啊明月光，大家一起来感觉平常汉字的四个声调，体会中华名族古时候一个字相当一个词，一个词相当一句话，因为字字千金，把字拆开，眼前要有电影，“床”要看得见这个床，“前”要走到前面去，“啊”就是一定要这样，“明月”怎么光，光不是吃光的光，眼前那个光是什么样子，白鹭和月光的交映出现了怎样的意向，所以都要在这里面呈现出来，平长仄短。“床前明月光走下去，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那个时候的平长仄短并不规范，它有五言，有七律，它里面也有一些短。难道明月那一点儿也不思念家乡，那个举一定要动作，它不能“举头”这个人就心不在焉，但依字行腔看，床前听高了，大家一起来明月光。小朋友的人生不是我的这个年龄的理解，我祖籍山东，生在东北那疙瘩，后来到了北京，一旦我遇到了挫折、难过，我也望床前明月光，古人叫“吟安一个字，捻断数径须”，人是吟，不是现在的音乐，那个调就在那儿，古时候都是个性的，你想咋吟你就咋吟，多长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床前明月光，疑是的“是”是仄声，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原来带班的时候，像我们的课堂里头我们的孩子，你要把他舒展开来，你就让他平长仄短，依字行腔。五年级有个《村居》，“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可以变成现代，那是入字音，可以“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都是仄声啊，”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那个蓬是平声音，你也要口语化，声断气不断，你不能崩了。平常这段叫孩子说什么感觉，要平长仄短要吟诵起来，要饱含激情，这么好的千年的辛弃疾，豪放派，那么一个爱国词人都是八千里分麾下炙，沙场秋点兵的这样一位将士，他回到老家上饶，他看到这样一户人家其乐融融，该怎么样的去感受“茅檐低小”，仄声，小，轻柔点，“溪上青青草”，草是嫩的，“醉里吴音相媚好”，说着吴侬软语，喝着点小酒，这翁媪老伴俩，你夸我好，我夸你好，就是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瞧瞧快点儿，“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要是这样去感受中华名族那个文化的美，哪个孩子不喜欢，要不然那孩子说酒肉穿肠过肚总没有心中留。所以我领着我的学生这么吟诵，当然这三个孩子也不一定都是这样，大儿也许指的是爸爸，大儿他们都力所能及在干活，那么孝敬，到了中儿正织，织是平舌音，要绵长。我学校一个班的年轻老师叫张文强老师，在我们学校由于有这样的吟诵之后，他带的班级几次在北京市出场做吟诵的表演，包括于丹都兴奋得不得了，在搜狐庆典、新浪庆典、新京报庆典任何庆典里都有。昨天是世界读书日，在中华书局清华附小的孩子唱响国韵，吟诵中华大国的气质和风范，体现我们主题教学里头那座远处高矗的灯塔，永远照耀我们，所以亲爱的老师，我想除了单篇的照耀，还有一些我们需要的内容。

第三件大事，你把主题教学分为四大类了，你的目标又制定了，你课堂操作单也有了，那如何真正的保障落地呢？最关键的是课表、课时，没有课时的设置，学校的改革都是瞎掰，因为你堂堂就40分钟，语文教学的文本又不一样，性质又不一样，把中华文化国际表达，来体会中华文化的国际理解。再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课时设置，微课时十分钟，晨诵还有下午的暮省，中午还有十五分钟的习字吟诵，微课时安排在课表里，还有一个所谓的小课时35分钟，还有一个大课时，清华附小的语文是六十分钟，现在的语文课由于都是40分钟，你会发现读写结合的作文课挺难上的，你会发现整本书阅读的课也很难上的，你就需要这样的课时、这样的课型，那你就要给这样的时间。我们还有一个大课90分钟，90分钟里面有戏剧以及创新实践的主题活动，也都跟语文有关。我们的课表里边我们一起来聚焦几个逻辑点，从入校到7点50之前这段时间有两项自主选择的内容，一个是晨练微课堂，清华附小的体育也是我们的核心课程之一，还有阅读微课堂，孩子们可以自主到学校图书馆阅读，有的孩子来的早，他们可以自选，班级也是图书馆这是一个逻辑点。接下来就是晨诵，这段时间就是我们雷打不动的。8点到9点的第一节课全是语言与人文的母语课，整整60分钟。再往下，还有红色母语课，红色字块是母语课，母语课里周一节读书课，除了这母语课，还有整本书的读书课，还有午间的一个吟诵和习字。

作者：窦桂梅（清华大学附属小学，著名特级教师）